【專訪】黃文英曝林依晨、仔仔親熱戲前置作業　「關房間」卻是聊這件事

圖文／鏡週刊

與侯孝賢自《好男好女》就開始合作的美術指導黃文英，終於自己當導演，拍了第一部劇情長片《車頂上的玄天上帝》，透過在職場、情場與家庭之間的抉擇與成長，帶出一段橫跨大時代的思念與記憶的故事。黃文英接受本刊專訪，透露周渝民與林依晨拍親熱戲之前，居然不是溝通彼此尺度到哪、動作如何、怎樣做好保護措施，而是聊人生聊家庭，令她大感驚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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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開始，黃文英只想拍她的阿公與她之間的情感，以及阿公經營的旅館，包括旅館所在這條街的故事，但是發現這樣的題材在找資上面會有困難，才調整了劇本，加多林依晨與周渝民、阮經天及張孝全的感情線，將電影變得更商業化一點。

在多個訪問中，黃文英都提到為何會起用林依晨與周渝民的緣故，簡單地說，周渝民純粹是氣質與1920年代照片裡的阿公氣質相近，而林依晨則是自己20年前就對她印象深刻，有著外表溫柔內心強大的特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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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最初林依晨其實是婉拒演出的，黃文英約她出來聊，林依晨老實直言她打算備孕，推了很多工作，黃文英反覺得這樣也挺好的，一方面劇本還未完成，另一方面這也跟「芙月」角色「一次只做一件事並做到極致」的性格很象，「我就跟她說妳不用有什麼壓力，我們就靠緣分，你專心去做你這段時間最想做的事，你願意的話，我可以等你。」最終林依晨在生了孩子隔年正式進組，成了黃文英的「分身」。

電影有了男女感情，更進一步還有男歡女愛，周渝民與林依晨如今都成了父母，要拍攝親密戲或許難免有些心理關卡；儘管他們都有身為專業演員的自覺，但黃文英還是有為他們著想，她與攝影師余靜萍先挑了一些別人曾拍過、自己較有感覺的親密戲片段，傳給兩位主角看，又分頭與他們溝通過。

「我聽仔仔（周渝民）說，開拍前他與依晨又關在房間聊，我以為他們會聊親密戲要怎麼呈現，原來不是欸！他們聊彼此的家庭、小孩、各自的人生情感…..等，我覺得很成熟。侯導常講『電影再大也大不過生活』，我就非常喜歡這場戲的呈現。」

講起電影裡的靈魂人物阿公，黃文英語氣裡全是敬仰，在她的記憶裡，阿公大方慷慨、做人留餘地，也不會分族群，一律平等地對待所有人；她笑說阿公很懂及時行樂，明明經營的旅館一間房只賺20元，但50元一顆的進口五爪蘋果也捨得買下手；看起來好像很有錢，其實營業稅常是爸爸和兄弟湊錢才繳得出來，旅館事實上稱不上賺錢；片中周渝民對滿州來的段鈞豪，以及山上下來的原住民一視同仁，其實都是阿公親身的經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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